在你眼里,什么样的女人,会被叫做狐狸精

8岁那年夏天,我妈得肺癌没了,还没下葬,我爸就给我找了个后妈。

后妈叫冯晴晴,26岁,面容姣好,身材苗条,听村里人说冯晴晴在县城傍过大款。

她脾气暴戾,经常拿皮鞭抽我,不给我吃饭,还让我给她洗衣服,连内衣袜子都让我洗。

我家房子是简易二楼,她和我爸一人一个房间,我睡客厅。

她不跟我爸睡一个房间,从来都是独来独往,我当时还小,并不觉的奇怪,直到后来才明白真相。

他们结婚第三天,我妈才被火化。

骨灰被撒进了村子前那条小河,理由是刚结婚,放家里晦气,我恨我爸,恨这个狐狸精后妈。

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哭,不停的哭,我想我妈,我受不了这两个禽兽的虐待,冯晴晴进门三天,我挨了十几次打,全身上下没一处地方不疼。

冯晴晴嫌我哭的心烦,说,你再哭,就把你舌头割了喂狗。

我被这贱人打怕了,相信她真能干出来,当时只是一个劲儿的落泪,嘴里不发出声音。

心像被醋泡着一般,酸楚的生疼,憋屈的绝望。

我爸上来一脚把我踢飞到阳台上,笑呵呵的跟冯晴晴说:晴晴,咱俩都结婚了,是不是该做点造人运动了。

冯晴晴抬手就给了我爸一个耳光,指着我爸的鼻子问我爸是不是想死。

我爸灰溜溜的转身出了门,路过阳台时还忘不了在我肚子上狠狠的踹一脚,我疼的张口吐出了一口胃酸。

两天没正经吃一口饭,我感觉自己用不了多久就会死。

我爸是村里的支书兼村长,村里人都怕他,所以,我家的事儿,没人敢管。

冯晴晴也不理我,她回屋打扮成一个狐狸精,身上就穿了很小的几块布料,还喷了特别香的东西,拿了车钥匙,扭着屁股也出门了。

她嫁进我家的时候,自己从镇上开来一辆小轿车,谁都不让碰,连我爸也不行。

家里没人,我咬着牙爬起来,进厨房找东西吃,我太饿了。

结果什么也没找到,最后在垃圾桶找了半个发霉的馒头,我像个疯子一样,狼吞虎咽的吃了那个馒头,甚至连垃圾桶里的烂菜叶子也吃。

晚上我爸喝多了酒,回家吐了一地,看我蜷缩在沙发上睡觉,给我提起来扔在了他吐的那一滩污垢上。

他骂我是野种,骂我妈背着他偷人活该得癌症死,后来他又骂冯晴晴是个贱女人,当了婊子还立牌彷,给别人当小三了,让他上一下都不行…

我爸越骂越狠,他知道冯晴晴不在家,才敢这么骂,可能是他骂的不过瘾,于是拿起冯晴晴打我的皮鞭,抽了我整整一个小时。

他打累了,才回屋去睡觉。

我浑身都是血印子,疼的睡不着,就慢慢的爬出家门,一个人蜷缩在阳台上哭。

我恨这个家,恨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,我恨这世界的一切。

怀着深深的恨,我抱着阳台上的铁栏杆浅浅入睡,一大堆蚊子吸我血我都没感觉到疼。

后来是冯晴晴的车灯把我晃醒的,她后半夜才开车回来。

她一回家就暴跳如雷,用尖头高跟鞋踹了我一脚,让我在她明天醒来之前把地拖了,不然就弄死我。

我是嗅着死亡的气息把客厅打扫干净的。

后来我是怎么睡着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,但我记得我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一个美少女的怀里。

她抱着我哭成了一个泪人,骂我爸是个畜生,骂冯晴晴那个贱人蛇蝎心肠。

她是我妈的妹妹,在国防科技大上学。

后来我才知道,小姨是刚知道我妈去世的消息,她第二天一大早就来了我家,看我浑身是伤卷曲在客厅墙角,当场打了我爸。

别看我小姨文文弱弱的,可她毕竟是个国防生,三个我爸都不是她对手,冯晴晴那个贱人晚上睡觉锁门,或许才幸免于难。

小姨气愤的带着我去了村卫生站,让医生给我处理伤口、输液,还给我换新衣服穿,买了牛奶和好多好吃的。

我感动的抱着小姨哭,她柔软的身体和温柔的呵护,彻底融化了我的内心。

我枕在小姨柔软的身上,哭着将这些天的遭遇全都告诉了小姨。

她心疼的一个劲儿落泪,说我不能再待在这个家里了,她要带我走,带我去她读书的城市,她养我。

我以为有了小姨,就再也不用受这样的罪,永远都脱离了我爸和冯晴晴的魔爪。

谁曾想,冯晴晴那个婊子,领着一帮警察来抓我小姨,说我小姨犯了故意伤人罪

我小姨拼了命的跟他们打,打伤了三个警察,最后是被冯晴晴那个婊子一脚踹爬在地上的。

我哭着求他们不要打小姨,我上前紧紧抓着小姨的手,她就像我生命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
天意弄人,小姨还是被警察带走了,临别时她跟我说:

你不是张高明的儿子,你爸张青云是个革命烈士,你妈妈是被迫嫁给张高明的,男人流血不流泪,小姨一定会回来,你照顾好自己。

我生命中最后一线希望断了,我被冯晴晴这个狐狸精带回家,一顿高跟鞋伺候。

她的腿很细,可踢起人来劲儿倒不小,踢在身上钻心的疼,她越踢我,我越是恨她,恨不得把她全身咬个遍。

从那时候起,仇恨就像有无群无尽的力量,不论他们怎么虐待我,我就是死不了,反而身体长的越来越壮。

他们不给我吃饭,我就跑到撒了我妈骨灰的那条河里抓鱼、抓河蚌、鳖吃,反正能吃的我都吃,渴了就喝河里的水。

我把这条河称作母亲河,它不仅有我妈的骨灰,更是养育了我。

我没上过小学,张高明和冯晴晴那贱人希望我一辈子做个文盲,一辈子给他们当奴隶。

但我不是傻子,他们越想让我当文盲,我越不能让他们得逞。

村里有一个老光棍,听人说他上过高中,只是腿脚不好,日子过的吃了上顿没下顿。

我不嫌他脏,每天都抓大鱼给他吃。

他被我的真诚感动,说一条鱼能换一个字,我无比的兴奋,一有时间就去河里抓鱼。

跟我同龄的人小学毕业,我已经能将一本新华字典倒背如流,而且能认识小篆字体

书法也特别好,算盘闭上眼睛都能敲,老头说我很聪明,就算上高中,也能跟的上。

唯一的缺憾是我对英语一窍不通,同龄人却在三年级就开始学英语。

老头身体不好,教了我5年,就去世了,他没儿没女,死的时候是我送他走的。

临死前他给了我一本书,说这是他爷爷的爷爷留下的,千万别看,会带来厄运,他这辈子就是因为看了这书,才会没儿没女,孤寡终老。

我才不听他的话,我把他埋了的第二天,就看了那本书。

那本书让我无比失望,旧的掉渣不说,而且里面一个字都没有,我还学个屁呀!

可那毕竟是老头留给我的唯一念向,我把它偷偷藏了起来。

尽管老头会因为我忘了字打我,写不好字打我,但我还是拿他当恩人,他留给我的东西,我一辈子都会保留。

就在同龄人都上初中的时候,我依旧没能逃出冯晴晴和张高明的魔爪,这一年我15岁。

他们依旧打我,让我干活,还得给他们做饭,洗衣服。

下午,我在母亲河游完泳,锻炼完身体就回了家。

刚进门看到一个跟我年龄相仿的女孩。

她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,长的有点像冯晴晴那个狐狸精,个头没我高,腿长腰细,眼睫毛长长的,皮肤白白嫩嫩的,特别好看。

我进去的时候她在玩手机,都没看到我。

“你是?”

我试探性的问了她一句。

“啊…姨妈,小畜生回来了,你快出来!”

没想到我友好的问候,换来的却是女孩这么一句话。

“张源,你敢调戏欣媚,看老娘不打断你的腿~!”

冯晴晴熬一嗓子从她屋子里冲了出来,手拿皮鞭气势汹汹的,冲出来就抽我。

别看我如今长的又高又壮,我还是打不过这个贱人,她应该是练过,我挑战了好几次,都被她吊起来打了个半死。

但张高明打不过我,有次我趁他喝醉了,用麻袋蒙住头,狠狠的干了他一顿,完事儿将他扔进了刘大爷家的羊粪坑。

到现在他都不知道那是我干的,呵呵,我当时感觉真爽!只是他回家就开始拿我出气,用鞭子狠狠的抽我。

我明明可以一拳打掉他满口黄牙,但我没出手,年龄的增长让我变的更加理智,我要忍,我需要打败冯晴晴,到那时,这个家就是我说了算。

因此,冯晴晴抽来的皮鞭,我只是跟她演戏,我假装流泪,假装怕疼。

被这两个畜生折磨了这么多年,我的皮厚的很,除了冯晴晴能把我抽出血印子,别人我看都不想看。

“啪…”

冯晴晴的皮鞭一下下抽打在我的身上,她可真够狠,为了让她侄女开心,下手这么重,我真想冲上去一拳砸扁她凶,看她还敢不敢再嚣张。

我身上很快就被抽出了血印子,但我没哭,只是怒视着她。

我发誓,等我变强了,我一定要让冯晴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我要让她下辈子都不敢惹我,让她永远的匍匐在我的脚下。

“哇塞,姨妈,你的鞭法真棒,小畜生被你抽的动都不敢动了。”汪欣媚一边鼓掌,一边夸赞道。

“呵呵,这个小畜生没事儿就得打,他老子都放话了,我要能欺负的他自杀,赏两千块零花钱。”

冯晴晴一脸得意的用尖头高跟鞋踢了我一脚,转身回屋了。

我被她踢了一脚,整条腿都发麻,真不知道这个贱人为什么这么劲儿大,打人为什么这么疼,我怀疑过她会武术,可是从没发现她究竟在哪儿练。

“姨妈,真的假的,我想试试。”

汪欣媚像发现新大陆一样,双眼放光的跑进了冯晴晴的屋子。

汪欣媚原来也和冯晴晴一样,是个蛇蝎心肠的溅货。

要不是因为打不过冯晴晴,我真想冲上去撕烂这小贱人的嘴,凭什么你不拿别人当人看?你长的好看就有理了?

“小畜生,让你领教领教姐姐的厉害,我就不信还有我折磨不死的人。”

也不知道冯晴晴在屋里跟汪欣媚说了什么,她拿着皮鞭,一脸喜悦的开始抽我。

原以为就是给我挠个痒痒,谁知道汪欣媚一抽一个血印子,力道不比冯晴晴弱,我被她抽的嗷嗷直叫,就差哭出来了,那是真的疼。

后来张高明回来了,他赌钱输了,心情十分不爽。

一进屋就,手里已经领了一根一米多长的擀面杖,冲进来不管三七二十就揍我。

打的特别狠,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。

汪欣媚看张高明恶狠狠的打我,她就笑呵呵的站在一边看,就差给鼓掌了。

“张高明,你塔玛抽什么疯,小畜生是给欣媚留的,你打伤了,欣媚怎么过手瘾。”

冯晴晴穿了一件衬衫,掐着腰就从屋子里冲了出来,骂了张高明一句,就又回去了。

“哈哈~!算了,欣媚来一趟不容易,剩下的你打吧!”

张高明瞥了眼汪欣媚那两条性感的美腿,舔了舔嘴唇,将擀面杖砸在我背上,转身就回屋了。

谁知道汪欣媚并没有接着打我,反倒把我扶了起来,还给我端了杯水喝,问我疼不疼。

我当时真没反应过来,以为她良心发现,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。

我喝了她递来的水。

她跟我说,她其实挺同情的我的,但她也没有办法,她不打我,她姨妈也会打,于是就让我跟她演一场戏,以后就再也不用挨打了。

我竟然傻逼兮兮的相信了她,还觉的她人挺好、挺聪明。

我心甘情愿的让汪欣媚用绳子绑在阳台的栏杆上,心中还想着她会用什么方法帮我。

“小畜生,你不仅下贱,连脑子都跟猪一样笨,简直就是个傻逼!”

我难以相信,汪欣媚一转身就变成了另外一副嘴脸,抬脚在我小肚子上狠踹了几脚。

我感觉肠子都快断了,两行生泪顺着脸颊打在了衣服上,我想开口骂,却没有力气。

“小畜生,别着急,爽的还在后头呢!”

汪欣媚坏笑着看了我一眼,跑进厨房拿出了我家的调料盒。

然后用小勺把辣椒沫和盐往我伤口上撒,那种感觉就跟有人用刀子往开切我的皮一样,而且还是烧红的刀子。

我疼的跟疯了一样狂骂着汪欣媚这个小贱人,心头的恨意如同洪水般涌现,我忍不住的又想起了我的小姨。

这么多年了,我每时每刻都在想她,除了仇恨,小姨是我活下去的第二个理由。

仇恨和思念的泪水交织,我又哭又喊,心中恨透了汪欣媚这个小贱人。

这时,我看到冯晴晴和张高明一起走了出来,饶有兴致的观赏着这场狠毒的虐待,还夸汪欣媚聪明,书没白读。

我痛的心都在颤抖,全身神经都火辣辣的,但我没有哀求他们放过我,就算疼死,我也不会求这三个禽兽。

汪欣媚美滋滋的看了我一眼,说她还有更好的招对付我,比伤口撒盐还折磨人…

后来她还说什么,我没听见,因为我已经疼的神志不清,闻到了死亡的气息。

我是被一阵冰凉的东西激醒的。

醒来的第一眼,我就看到汪欣媚正握着水管子,冲我的身体。

刺骨的自来水冲的我浑身发抖,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。

我愤怒的骂汪欣媚这个小贱人,什么脏话都骂,最后连嗓子都喊破了。

“张源,你还真是坚强,被折磨成这样了,都不服软,我还真有点佩服你,行了,今天先这样。”

汪欣媚将水管子仍在栏杆边,回屋关水龙头去了。

我以为她关了水龙头会出来给我松绑,没想到这小贱人回屋自己睡了,我被绑在铁栏杆上整整一晚,痛苦的要死。

好在第二天有了转机,汪欣媚不仅给我松绑,还给我弄了一碗饭吃。

我狼吞虎咽的吃完,转身就想跑。

尽管我知道我逃不掉,之前也不是没逃过,被冯晴晴抓回来,差点打断腿,她在警察局有人,当时我逃到镇上,是被拘留回来的。

“小兔崽子,往哪儿跑啊~!”

冯晴晴刚好从楼下上来,抬起大长腿,一脚就把我踹的摔在了阳台,当时她穿的是小短裙。

要不是因为打不过她,我真想起身而上,抓住她的脚,把她甩下楼。

这么多年了,冯晴晴是啥样的货色我也有所耳闻!

我摔在地上,冯晴晴像个高傲的女王,俯视着我道:

“小畜生,从明天起,你去二中上学,跟欣媚一个班,做她的奴隶……”

未完待续……

后续故事将更加精彩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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